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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赌气,又互相坚持己见,二人互不见面已有些时候,她其实有些想他了,很想见见他。
听小麦说,吵嘴过后,他整日整夜忙于公务,吃住都在书房,每回膳食送进去,都得剩九成送出来,永书急得团团转,却也无法,只能眼瞧着他一点点儿憔悴下去,连胡子都没刮。
嗯,看不清楚,也不知刮没刮……
腊月的夜风甚凉,纵然夜十一颈脖围着白绒绒的兔毛,在车厢里坐着无风自是暖和,脸在外头吹着风,她又素来畏寒,未到片刻,便觉得有一股子寒意自她颈脖处往身体里钻。
小麦也发现了,劝道:“大小姐小心着凉。”
夜十一听劝,轻嗯一声,坐回车厢里。
厚厚的窗布落下,重新覆盖住窗口,挡去马车外的寒风。
永籍眼力好,夫人的脸一从车窗里伸出来往这边看来,他便发现了,悄悄看了眼身侧的世子,没敢吭声。
莫息定定地看着,瞧着,不为所动,彷若一尊玉做的凋像,凛凛如冰彻,铮铮若铁骨。
世子这回看来是铁了心不先低头了,永籍默默地想。
“修意。”
随着莫息一声低低的轻唤,修意随即出现在街道上:“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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