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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普通的随侍,而是暗卫,个个刀法卓群,身手矫捷。有以一敌百之能。那是公叔岑替我事先准备的,只命他们扮作随侍的模样,以混淆二王视听。如若必要,可随我一同混入齐王的宴上去。
三王各带几名随侍或谋臣入宴,这并不奇怪。
此行孤身前往齐国,无疑极为凶险。因故我让驰援曲阜的十五万大军拨出一万精兵,分两路从齐国北部徙雁山的山谷潜行逼近。最好能赶在我之前,提前部署在齐都临淄附近。
临淄以北,多是山岭。加之隋风攻齐南,齐北的兵力本就薄弱,暗夜行路又得到地势所庇,想来,该是顺利的。等齐王发现赵军行至临淄,再想临时部署,也已经来不及。
靠近稷门,便随时可以接应我,以防万一。
隋风与我是扯不清的关系,一时半晌不至于让我干脆痛快地死去。
可齐王不同。他不是什么君子,防人之心断不可无。
那只海东青正是我万一身陷不测、一行被困死在临淄时,做传信调兵之用的。现如今却死在了隋风的殿里。
我总在揣测这是究竟是巧合,还是隋风故意为之。
他们又会不会联合起来?
思索间,我重新坐回他身侧,替他包扎。他显得格外愉悦,将手臂横在我的腿上,重量都放松地压过下来,任由我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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