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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说话,却看到他左手垂在身侧,没有搁上桌。定睛一看,方想起那是早些时候他握住我的剑,才被利刃割出来的口子。
却不知是什么空档里,他自己扯下我那件残破氅衣的布料,潦草包扎了。时下像是又洇出了血,松松夸夸系着的银丝缎子上飘着一抹薄红。
意识到我在看什么,他也不说话,由着我看。我正要去检查他的伤势,却发觉他这只手像在颤抖,顿时狐疑地捉住他的腕子。
仔细一瞧,我顿时气血翻腾。
那道伤不是很重,本已经有些凝血的趋势,可他却在暗自发力,又将鲜血逼出来了不少。
我正没好气要将他的手丢回去,他却道:
“你干的好事。”那只手越发显得无力了,索性瘫在我掌心,“是不是该重新替我包扎?”
我低头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裳,“你干的好事还少?”
“这能一样么!”他将筷子掷在桌上,开始蛮不讲理。
……却又好像有些道理。
我起身去远处捡起长剑,裁了几绺干净些的布料。余光瞥见我的十余名随侍还候在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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