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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觉得我静表姐在他心里应该也跟那些小动物差不多。只不过，他虐待那些小动物是用刀，虐待我静表姐是用渴望孩子的眼神，用对他父母的愧疚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有时候比刀子还厉害。”

        王力衍点了点头。“确实。他父母知不知道他有这毛病？”

        “不知道。不光他父母，就是他的小厮也不知道。他父母一直要求他比别人强，比别人优秀。我觉得，他这个毛病也许就是他父母逼出来的。”

        王力衍也觉得跟他父母有关。逼子成龙也不是不行，可是要是逼的太厉害了就容易出问题。

        “我让人盯着他，以防他从虐杀动物发展到虐杀人。过几年等静儿和他的事淡了我再调他去修书去。”

        李金花也觉得谢泽林这毛病要是不改很可能发展到虐杀人。“是得盯着他，是不能让他在要紧的位置上待。也不知道狗蛋能不能查出来？”

        王力衍想考考狗蛋。“让他先查。查不出来再说。”

        “好。”李金花朝斧头和镢头看了过去。“去跟你太姥爷说去吧。你太姥爷一直惦记这事。”

        “好。我爷爷奶奶和我姐还有我媳妇已经带着润润和凝凝启程了，过两个月就回来了。”

        “好。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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