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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王力衍看了看屋里的丫鬟婆子们。“你们都出去吧，我给夫人烧火。”

        “是。”

        丫鬟婆子们走了以后，王力衍坐在小板凳上边烧火边问道：“怎么想起来做炒饼来了？”

        “你猜。”

        “斧头和镢头回来了。”

        “……十四和灵雨、锦雨也喜欢吃我做的炒饼。”

        “她们还在姥爷家。”

        “……你第一次见我就是在我的炒饼铺，你要了几碗炒饼。我想让你回忆回忆。”

        王力衍看了李金花一眼。“你不喜欢往后看，你喜欢往前看。”

        “……好吧，斧头和镢头回来了。”

        王力衍皱了皱眉头。“他不是说再过十天再回来吗？这还没到十天。他回来干什么？吃炒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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