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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混着血腥气在灵堂里弥漫。
江晚棠被按在亡夫的楠木供桌上,黑色丧服领口撕开至腰际。40岁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珍珠光泽,比陆家收藏的和田玉还要莹润。
"小妈。"25岁的陆砚川掐着她后颈,另一只手解开定制皮带,"父亲死了108天..."鳄鱼皮金属扣砸在大理石地面,"...你数过吗?"
&的阴茎捅进来时,供桌上的遗像轰然倒地。
"陆...砚川!"江晚棠的指甲在棺材漆面刮出红痕,保养得当的身体瞬间绷紧,"你这是...乱伦..."
陆砚川低笑,犬齿咬住她耳垂:"六年前你嫁进来那天..."滚烫的掌心覆上她战栗的乳肉,"...我就该这么操你。"
江晚棠的挣扎让香炉倾倒。
陆砚川单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掰开湿漉漉的阴唇。紫红龟头碾过敏感点,整根没入时带出咕啾水声。
"看看你多会吃。"他拽着她头发转向落地镜,"四十岁的穴...比二十岁的还紧。"
镜中映出淫靡画面——粗长阴茎在她体内进出,宫颈口被操得微微外翻。乳尖在丧服布料上磨出两粒明显凸起,随着撞击不停晃动。
"当年他就是这么操你的?"陆砚川突然掐着她腰翻转,让她跪趴在骨灰盒前,"六十岁的老东西..."胯骨重重撞上臀肉,"...能满足你?"
江晚棠的额头抵着冰凉的骨灰盒,身后撞击一次比一次狠戾。子宫口被捣开的酸爽让她脚趾蜷缩,精心打理的卷发黏在汗湿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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