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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咬下唇。

        嘴里蹦不出一个多余的字。

        师尊的眼神柔和下来。

        他捏紧我的下巴，迫使我松开紧咬的唇瓣：“告诉为娘，别让为娘担心。”

        泪水从眼眶滑落，心中的防线，就这样被师尊轻轻敲击而破碎。

        我趴在师尊怀里，流泪不止，我该怎么说出口呢？

        我该怎么告诉师尊，我好痛苦，面对他们一次次的死亡，一次次的轮回的命运。

        “加上这世，我活了五世，娘亲，我好痛，心好痛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想看着你们一个个在我面前死去。”我在师尊怀里嚎啕大哭，心脏像是炸开一样，“娘亲，您说为什么呀，为什么……”

        师尊搂着我的手，紧了几分，他轻拍我的背，说话却是在发颤：“莫哭，别怕，莫哭，清悦，莫哭，有为娘在……”

        “那些人害死了娘亲，害死了掌门师叔师姑们，就连师兄师姐，都被杀了，就我活着，就我活着，娘亲就我活着，你们都死了，都死了……”内心的哀痛宣泄而出，几世的痛苦，终于找到慰藉，我嘴里几乎失声，一遍遍的，想将内心极度缺失的不安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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