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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一愣,‘不要’这两个字在昨晚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一旦她说出拒绝的话,男人就把她往死里肏。
她打了个冷颤,连忙谄媚改口,“母猪也好母狗也好,骚母狗都听主人的。”
如果有尾巴,她恨不得甩飞,表自己衷心。
起先她对什么身心服从的说法不以为意,身体也就罢了,心有时连自己都由不得,怎么由得了他人左右?
但这一晚让她记忆深刻,和男人力量的悬殊,身体任由摆弄,无从反抗……等皇帝真正进入她的身体鞭挞时,她如同浮叶被巨浪拍打,欢愉痛苦交错,让她觉得自己渺小,对巨浪又敬又畏。
她没骨气的想,只要能让她稍歇片刻,多下贱的事她都愿意做!
那种全身心依赖他人的感觉事后想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简直比挨打还可怕。
男人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语气欣慰,“学聪明了。”
见男人心情不错,夏晚蹭着头顶的大手说,“骚母狗还没有领昨天的惩罚。”
她总觉得自己若敢拖着不说绝对死得很惨。
而且她身子应该是上过药,她的脸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身上虽有不少青紫痕迹,但没那么疼了。除了股涨的肚子和酸痛无力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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