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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更想哭了,她怀疑男人是故意为难自己。
摆成这样的姿势,她的乳头根本不是擦地!她胸前资本雄厚,更不用说总是被虐得红肿,尤其肿大的乳头都被怼进乳肉里了,乳孔里的银针更深了。
她根本不敢走,毛毯上,手掌触碰的软软的绒毛碰到奶头上都变成了刺人的硬毛,好像要千万根银针扎到乳肉里一样。更不用说到了屋外粗糙地石板地上。
不超过十步,乳头就该摩出血了。
“倒是朕忘了骚货还有变成小奶牛的资本。”男人取出两个用银链连在一起的夹子说,“本来是给母狗装饰用的,现在勉强充当便器的提手好了。”
那对夹子用心很是险恶,内侧是密密麻麻的锯齿,竟然还有控制松紧的螺旋锁,锁口不过米粒大小,一旦夹上若想强制拔掉,除非把奶头拽下来。那些工匠抓耳挠腮的讨好皇帝可苦了夏晚。
圆润的肿奶头被夹成薄薄的一层,银链越过夏晚的头,被牵在皇帝手里,于是奶头被向前拽起,若不松开链子,奶头便碰不到地面。
夏晚疼得脸上一阵扭曲,这比擦地也好不到哪去啊!
她跌跌撞撞的跟着男人走出室内,跪在宫门口的玉阶上,银链被交到孙福海手里。
“这便器犯了错,你监督执行罢。”说完皇帝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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