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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衍用的方法虽然极端,但所有人都知道是有用的。
……
寻闸部的谈判非常艰难。
眼看景顺二十七年又过去两个月,他们还耽误在这儿,连赵长衍自己都不觉有些着急。
当然,寻闸部更着急。
年轻的可汗不止一次欲言又止,意思是他们虐待马匹违背祖训,实在不行这生意我们不做了。
驯马场每天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野马群凄惨的呜咽,他实在看不下去。
“三殿下,那个……”
“快好了,已经坚持了四轮,五轮过后它们再烈的性子也会下去”,赵长衍实在不想半途而废。
可汗欲言又止,后悔之余也只能暂时这么挨着。
日子又过了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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