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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喜鹊进来,恭恭敬敬扶她起身:“当年皇后娘娘一走,夫人日日以泪洗面,别说您是母女,就连奴婢一个下人都于心不忍”
“奴婢曾劝夫人给您写信问问情况,可惜夫人坚持不肯写”
“为什么?”,叶思娴愕然。
喜鹊犹豫半晌还是苦笑:“正是奴婢不懂才无法开解夫人,否则夫人也不至于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不是?”
旁人不知叶思娴是知道的。
无非是自己‘气死’父亲,哥哥不肯原谅,母亲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才生生把自己熬成病的。
“都怨我”
“终究都是我的错”,叶思娴垂下头。
说话间,床榻上的人滚了滚眼珠悠悠转醒,浑浊的眸子环视一圈最后落在女儿脸上。
“是……娴儿吗?”
苍老的声音传入耳中,颤颤巍巍的枯手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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