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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走,不知巧燕一个人能否应付得过来?
她要干不好主子岂不受委屈?
善良的人越想越自责,甚至后悔出嫁,明明说好了一直陪着主子的。
“我算什么忠心耿耿”,她垂首落泪。
忽然一双大手揽在肩头,是她的夫君杨铁树。
壮实憨厚的男人没有嘲笑,没有鄙夷,甚至连安慰都没有。
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她再睡一会儿,自己麻利起身。
没过一会儿,院中响起劈柴的声响,随之而来的还有袅袅的炊烟、浓浓的粥香。
圆月抹干眼泪要起来帮忙,奈何全身酸痛,腰肢酸软。
想起昨夜男人的暴风骤雨,她脸颊一红攥着被角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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