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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和你身上另一半血液,滚出朕的御书房”,帝王愤怒。
赵长延捡起卷轴,看也没看一眼就冷漠磕头,退了出去。
愤怒如受伤雄狮似的帝王,躺在紫檀木太师椅上闭眼望天。
养不教父之过,难道真的是自己?
“当年他小小年纪就被许氏惯坏,自己出手干预的时候已经太晚,终究是他不够用心,毁了这孩子”
“如果能早一些教育他,说不定……”
可转念一想,自己是帝王,肩上扛着天下,他怎么可能有时间教导孩子?
出生在皇室,他们本身就该知道怎么做。
“罢了!”
赵元汲大手一挥,继续埋头在三尺厚的奏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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