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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掐住她的喉咙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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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纤头发散乱,额头沁出大颗汗珠,她的上衣后背几乎完全被打湿了,霍伯特的西裤上充满泪水。

        她吃的狼狈极了,进食是人类天生就有的本能,乌纤却完全表现不出正常人应有的状态。

        但霍伯特没有嫌弃,他是主人下达惩罚,乌纤可以在他面前展示所有不堪,如果快乐又如何算是惩罚呢?

        他的眼中仍然平淡,这样的表情除了曾经的H先生,只有死掉的雕塑曾给过她。

        不论乌纤在深夜如何发疯,他们——雕塑和H先生,都平稳得可怕。即使她脱光衣服到处乱跑,撕掉所有画,他们的眼中也不会出现怜悯或是厌恶,仿佛她在做一件平常事。

        仿佛她的情绪是正常的,不开心了就应该发泄而非忍耐。

        现在新的主人也是如此,她可以做任何事,他会包容,乌纤判定。

        乌纤在霍伯特身上得到了久违的满足。

        在惩罚后他擦拭干净乌纤嘴边的沙拉酱,喂她足够的水漱口。

        之后乌纤趴在他的大腿上,霍伯特冰冷的手揉着乌纤的肚皮抑制她反胃想吐的躁动。

        他轻而易举就将乌纤的身体安抚好,令她乖得像猫,露出小腹,只会喵喵叫。

        这和H先生不太相同,H会用更粗暴的态度使她快乐,比如说做爱,或是进一步调教,而不是像霍伯特这样温柔抚摸。

        她第一次尝试这种相处,感觉并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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