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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待着,陪着她,乌纤每呼一声霍伯特都有回应。
这样幼稚的行为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古怪的小姐对发音游戏感到厌烦,
霍伯特是一个行为举止温和的人,乌纤判断。
等到喉咙开始发疼,口腔中的水液用得差不多了她也就腻了。
她停下来仿佛按下休止符,在大厅中直直站着,十分突兀。
乌纤感觉不到还在四处张望,她行事一向需要别人迁就。
幸好,霍伯特并不在意,他引导乌纤——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坐到沙发上,白色地毯上的黑脚印也因此不再延续。
乌纤的足底实在不算干净,幸好房子的主人不追究这项过错。
“剪刀。”乌纤还记得她需要的东西,她索要,用很坏的态度理直气壮。
但她不确定这个人会不会给,裴文柏就不愿意给她任何锋利的物品。“为你好”他用这个词,这也是她大半夜发疯跑出来找剪刀的原因。
“请等一下。”霍伯特说完话,将乌纤留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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