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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轻而易举被男人送上高潮,反应远比素常激烈,穴道痉挛到要把男人绞窒息,抵着屁股吞男人的硬物,几乎一口吃到了底——他的穴浅,兴许是年纪小,或是太瘦,能完整吞下男人性器总是少数时间。
性爱中的乾元感知到自个儿顶到了坤泽的胞宫口,桐花香随着也飘到鼻尖,竟瞬间失控了。一手按着坤泽的腰肢,另一只手不容许反抗似的猛地按下慕容冲的脖子,几乎将他那张漂亮的脸按进被褥里,不得动弹,只有雪白的臀肉被男人握在手里进出。
慕容冲的姿势像一只被雄性强迫性交受种的雌兽,叫声却是勾引更多雄性前来交配的甜腻。直到宫口那层薄膜被顶开,男人粗挺的阳具终于送到底,他才疯狂地挣扎起来,似是感受到了疼痛,呻吟逐渐转为尖锐的呜鸣。
听到坤泽的尖叫,乾元的独占意识愈发强烈,按着慕容冲脖颈的手骤然用力。慕容冲的肉穴也收缩到极致,肉体雪白的漂亮坤泽就这么在几乎窒息的情景里潮吹失禁了。
自古以来,坤泽最难过的关,其一是生产,其二便是结契。那痛也是撕心裂肺的,凡有不慎,死在洞房花烛夜的坤泽亦不计其数。
凤凰殿内守着的行事嬷嬷听到这声哀鸣,赶紧掀开了帘帐查看状况,榻上的君主似乎被自己的坤泽信香缠到失控了,而那个娇小羸弱的坤泽双目翻白,只有嗓子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几乎被乾元疯狂抽插的动作肏弄的晕厥过去。
嬷嬷暗道一声不好,便连忙开口叫:“陛下、陛下!别吸鼻子——清醒一些!”见男人还是按着坤泽用力肏干,接着慌忙大喊:“陛下啊!贵嫔要不行了——不行了啊!!哎呦!您低头瞧瞧啊——这人儿都要咽气儿了!”
苻坚这才被叫回魂,把慕容冲捞起来抱在怀里,拨开美人淡色的长发。嬷嬷见他的动作连忙鼓励:“哎……对对……先结契。”而后盯着交合的二人,慢慢落下帘子又去外头守着了。
苻坚吐了口气,咬上面前的腺体,在咬破那处时亦射在了慕容冲胞宫中,这便算两人成功结了契。
他闭眼入定片刻清醒了一些,才低头去看怀中人的状况。慕容冲受了个大罪,似乎有些缓不过来的模样,他嘱咐人去煎补药。两人交合处已泥泞不堪,吩咐人换了床褥,又擦拭过自己坤泽的身体,再次抱着慕容冲坐回榻上。
怀里的娇人儿侍奉自己近三年了,如今才和他有了最彻底的关系。苻坚捏起他的碎发别在耳后,发觉人儿真的长大不少。两人头一回时候在燕宫,那时候慕容冲连十二也没够着,自个儿心急,把人的第一次磨成了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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