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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5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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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坚上前坐到矮榻边,去把他抱起来在膝上。温和下声音重新问他:“到底是怎么了?同朕说说。朕亲自哄你还不行么?”

        慕容冲骨细体瘦,正抽条的时候怎么都长不了一点儿肉,轻飘飘的,整个人没什么重量。尤是这几日有骑射课,每日都穿着劲装,长靴窄袖,腰封贴着肉皮一般勒着。苻坚看见下意识拿手去比划,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拿住他的腰。

        倘若是前世的慕容冲,一不开心做什么事都歇斯底里的,巴不得丈夫姐姐,亲娘兄长轮流进宫来哄——他并不难哄,但是娇纵太过并非好事。如今大了这么多,虽说性情也未转好,但至少做事多了点思考。

        他又默了一会儿想了想——日子还是要过的吧。

        于是开了口:“陛下你不要同我讲话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这句话讲的含糊,他既不想让苻坚舒心,又不想自己没有退路,干脆让苻坚自己品这个意思。倘若男人不深究,那就应当会放他几日休沐舒缓心情。

        但苻坚又皱起眉,他晓得,应当是后者了。

        男人深究一番,觉得自己被小宠儿驳了面子,不爽起来。

        慕容冲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心里叹了口气。

        几日后应是又要哄这男人了。

        不过转而又因男人被自己带跑情绪而自得一番——和苻坚在一起果然比他那几个儿子有趣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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