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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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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记忆里,两个人头一次做了那事后还没有亲密到让苻坚为他亲力亲为去上药。斟酌一番后开口想告诉苻坚,这些事下人来做就好。男人却抢先开了口:“朕已拟好了旨,等过些日子到长安就册封你——你的后颈,不能再主动给别人看,晓得么?”

        慕容冲听到册封两字便直接忽略了他后面那段话:“册封?我?那我阿姊呢?”

        苻坚听他问话也觉奇怪:“与你阿姊有何关系?你同她关系最要好么?你胞兄是慕容暐,他与你感情也不错吧?听闻朕将你带走,第二天找到朕时哭的鼻涕都要下来了——”

        怪极了,这一世苻坚似乎并没有纳清河公主,更怪的是,他代替姐姐成了要被册封的那个人——这太荒唐了。

        这种变动使慕容冲感到不安,就像是在警告他一般。在苻坚身边最安全的活法无非便是同前世模样,乖乖去做苻坚心爱的宠儿。被保出长安后还能偏安一隅在平阳享受帝王的怜爱,因而他拥兵自重,苻坚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后如果淝水如期而至,他还是会反的。

        权利比情爱更有吸引力,而复国更像是他身为“慕容冲”的一个意义,一桩桩一件件仔细想来,慕容冲发觉他的前世竟然没有做出任何一个值得他后悔的抉择。

        他想,三年,也没那么长的。

        慕容冲抬头看向苻坚,继而伸手抱上男人的脖子:“陛下轻轻的,我怕疼——我后颈那里怎么了?会留疤吗,会不会不好看了?”

        他这番话更像是询问情人之间的秘密。

        上前世燕亡后,少了很多人伺候。母亲说宫人叫新帝遣散了大半,剩余的都去伺候新帝了。

        那时候他对亡国并没有什么概念,衣服什么都没有变,他还是住在那里。只知道兄长同母亲忙碌起来了,怎么都见不着。后来再有宫人,送来的饭菜都是冷掉的,他便慌张的自己一个人跑出去找人。燕宫是很大的,他那天似乎并没有找到相熟的人,脚痛了,坐去草坪上薅了几根半死不活的草。没多久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走了过来,笑着看他说:“小手挺灵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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