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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我放到树下,给我留柄刀,自己一个人走吧……别被人抓到给我三哥添麻烦……”
那人只好停马,也生怕他在自己这儿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脱了外衫铺在一棵榕树下,将他抱到上面。而后如卸重负行了个礼便上马奔去。
慕容冲也没料到自己布置的好好的计划会折在孩子提前要出娘胎上。他若是这日能逃走,苻坚明了他的意多半会对他心灰意冷,便不会去寻他要强拿他回去。
算来算去不如天命——自己还真是蚍蜉撼树。即便两人之间已经一塌糊涂至此,老天也不愿意最后放他走。
慕容冲叹了口气,趁身体尚还有些气力时撕开衬裤,他生过两个孩子了,也知晓该做些什么。艰难地分着大腿等待宫口全开。
方才在马车上,又被挟在马上奔了会儿,羊水已经流了许多,他只能期盼着身体已经习惯分娩,宫口可以开地再快一些。
“!哈啊——”
又一股痛潮突然袭来,慕容冲失声叫出,靠在树干的脑袋抬起,双手向后狠狠地扣住春日更换的枯树皮,树上的鸟雀也被惊动,叫着飞出了林层。也兴许是太疼了,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应该生了这两个再做打算的。
宫医说若孩子是乾元亦或者坤泽的话,便不能放在他身侧养,孩子本能感知到母亲是坤泽便想要汲取信香,而母亲不能提供信香对于幼儿来说则是极大的伤害。可慕容冲自私惯了,他只觉得这两个孩子是他的东西,凭什么自己这么痛生下她们,却要把她们送给别人?
他最后陪两个儿子睡了一晚,告诉了他们父亲他们爱吃的东西是什么,对于慕容冲来说已经去关爱自己的孩子了。他给了他们性命,不欠两个儿子什么了,他要带这两个孩子走。
他明明做了这个决定,可如今他甚至可能带不走这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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