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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拎起腰间绣兰的香囊:“是这个呀。”
男人定睛一看,是装着两人结发的囊,松了眉头低下声问:“怎么突然将这个带出来了?”
苻坚要去偏殿抄经,慕容冲走在他一侧:“戴过来求求神佛,可千万别叫这祈愿成了真。我想了好久,咱们俩的孽缘还是不要一世又一世重复了。”
男人站住,面色显然有些不好了:“什么意思?”
慕容冲重重吸了口气,托着腹部转身扭头看他,语气依然平稳:“开玩笑的。”
苻坚拽着他快步往偏殿去:“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兴许是真的有些恼了,苻坚到归途上了马车后才又对慕容冲讲话:“封后的事宜近乎完备,待你月末诞下这两个孩子,便择个好日子上玉碟罢。”
在苻坚的认知中,自己足够爱慕容冲,对慕容冲也已足够纵容体贴,因而封后一事对他而言便如恩典与示好,便是慕容冲,这颗心也该暖热了。
慕容冲肚子不怎么舒服,自己慢慢揉着窝在马车的角落里:“你总是这样,觉得我像是一只吞象的蛇,什么都要。我不需要你的王后之位的。”
先前慕容冲有拒绝的表态,那时苻坚还未想起前世来,自然只当他是谦态,未放心上。如今再听,当真明了了。他为什么不愿做自己的王后?因为没有那么爱慕自己了吗?自慕容冲断了情腺后他已忍耐许久,逃避许久——他无法将自己对慕容冲那些患得患失的爱宣之于口,便更加隐晦又歇斯底里地愤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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