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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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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坚默了一会儿才道:“慕容暐没什么动作,倒是可足浑氏大病一场,颇有些无力回天的模样——此事不许任何人告知慕容冲。”

        慕容垂冷笑一声:“她最好能活下来,可别享了一辈子福就想这么走了。”

        苻坚不想理会他与慕容评、可足浑氏的私人仇怨:“我会安排你的妻子、未来事,足你丰饶余生。说吧,你还想怎么样。”

        这之后苻坚不会再用慕容垂,对方自然早已察觉,因而私仇公报来个痛快,之后权兵两放,心中那口气也能有个出口。苻坚到底不想做的太难看,权当还上一世最后那点体面,许他再提一个要求。

        慕容垂想也不想,亦不屑推脱,直接开口道:“慕容泓与慕容盈等人,虽有谋国之险意,却无颠覆之大能。可将他等流放或长久羁押,留他们一命罢。”

        这话几乎与慕容冲所言相差无几,苻坚抚上额头撑在桌上问他:“慕容冲言此,我可当他着心兄姐,倒也能理解。你又是为什么?”

        纵然苻坚不愿理会慕容垂曾在燕国的遗仇怨很,却也知晓,他最恨的人应当是慕容儁才对,却为何要替他子嗣求一个脱死呢?

        慕容冲为他的兄姐做到这个地步,苻坚早已动摇,决定免清河等人一命。再不济这女人上一世也曾是他的宫嫔,便当自己这一世放过她。

        苻坚叹了口气——一旦涉及慕容冲,他的任何决定都会变得妇人之仁起来,“此事先前我已决定实行,你可另提其他。”

        慕容垂转身,“没有其他,我只有这一个请求。既然落到了,那我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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