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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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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又加了句:“凤皇也很想念陛下。”

        这回苟太后在上头是彻底忍不住笑了:“得了,改天满个长安都晓得贵嫔小名是什么了!腻歪的——慕容氏回去休息吧,可得把这花儿收好!”

        慕容冲谢了个礼便抱花回了宫殿,本要养在室内,想到它生在雪中,便只叫人植在了院中。前些日子清河没走多久他的花园便枯萎凋零了一遍,如今只有这么一株开着,他却十分欢悦。

        宫人立在他一侧也笑:“夫人这个月头一回这么开心呢,果然还是陛下的话哄的有用!”

        慕容冲没说话,看了看宫墙外头的夕阳余晖,他想,苻坚应该是从那个方向归来的。

        然而,建元十年的十一月,似乎注定不太平。丞相王猛本就积病在身,又不肯放下公务,天寒后便病如山倒,几乎躺在榻上不能动身,几个宫医看过后皆是摇头,言道凶多吉少了。慕容冲本没有什么的,毕竟王猛这辈子也没有招惹他。但他知晓苻坚与王猛二人君臣情谊甚深,视其如兄如父,又算了算时日,估计王猛应是撑不了多久了,便叫苻融派信给归途中的苻坚,好叫他赶急回来见上自己的丞相最后一面。

        可不想苻坚抄近道竟遭拓跋寔君的埋伏,不慎受了重伤。前朝皆是怒气一片,要求代王拓跋什翼犍给出一个交代,得到的却是没有交代,拓跋寔君早在几年前便已经叛出索头部,此次行动的目标本也是自己的父亲拓跋什翼犍。

        十一月中旬天王仪驾终于归宫,慕容冲已知晓苻坚重伤,却不清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直到见到人是躺着回来时候心才揪了起来。

        这种情况前世也没有。

        “陛下外形无损,怎么会重伤不醒?”

        先前为苻坚看毒的几个大夫进了内殿,慕容冲便差不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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