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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里怎么弄我……倒是,没记混嘛……”
苻坚任他挑逗,低头舌尖舔着他的情腺结轻咬。慕容冲被他制住命脉,便不再多话了,只能专心致志在池水里接受乾元的信香。
“你先前与我唱过《柏舟》。”
“……嗯……嗯?”
“你知晓它是何意思么?”
慕容冲被他弄的正舒服,却不想在这时候男人也要好为人师一下,便无奈作答:“凤皇就是知道才和陛下唱的嘛……”
“……好。”
“陛下——”他拉长了声音,恶狠狠媚叫一声勾乾元:“不要讲、那些了……我又、又快到了……”
内殿守夜的宫娥来为甘露池换烛火,池子里的两人几乎难舍难分纠缠半宿,她隔着水雾悄悄瞄过去两眼,想起来宫里头对贵嫔的传闻,羞了脸,转身退了出去。
建元十年腊月,六王子苻瑶因父伤缺了的周岁宴小办了一天。因为苻瑶不是乾,都怕大办伤了他的命格,慕容冲便只好亲自全程抱着儿子聊表亏欠。向年纪最大的同族长辈讨玉时,又因为慕容冲快要临盆,便不能近了阴气重的老人。以至于一岁的苻瑶完整喊出“摩敦”的时候,他并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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