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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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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坚见他气的耳朵都泛红,大笑起来:“你近来脾气是真的愈来愈大了!”他把布巾捞出来拧去水液,转身坐床上把慕容冲光着的身子抱怀里:“别气了别气了,不逗你了。你好好养身子,我哪儿舍得现在碰你?”他释放信香,拿着布巾给慕容冲擦拭身体,清晨已经擦过,但慕容冲爱干净,睡醒就又嚷嚷。

        坤泽结束生产不久,其实腹部还是鼓的,看起来像四五个月那时候。男人擦到胸乳时候好奇地捏了捏慕容冲那块儿的肉,发现真的没有奶便继续往下擦,“叉玛说可能是你年龄小,没有乳汁。再生几个可能就有了。”语罢还似安慰的语气来了句:“没事儿,我小时候喝的也不是我娘的奶。”

        如果不是乾元的信香对他来说就是定海神针,就像是得了产后躁郁症的慕容冲定要给他一拳——谁他娘的想有奶水?!

        苻坚的信香放出去便没有收回来,等他叨叨完也给自个儿的坤泽擦完全身,慕容冲已经歪着头又昏睡过去。他把布巾搭到炉台上,站在一边看着炕上睡着的一大一小,似乎突然能理解到百姓常说的“媳妇孩子热炕头”是种什么感觉了。男人干完全部的活儿已经黑夜,简单擦了擦便也上榻抱着契妻入眠去。

        兴许是将近两日未合眼,苻坚次日睡醒已日上三竿,身侧空了,儿子也不见了。

        他穿上袍子走出屋门,果真见慕容冲抱着孩子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一边的木盆水里放着碗筷,看来是已经自己吃过了。苻坚过去蹲他边上心疼道:“怎么不叫我,自己做的午食?”

        慕容冲也发觉这两日对苻坚火气有些大,于是放缓了声音,无师自通地放出自己的信香安抚婴孩,轻柔柔地答:“这崽子饿醒了哭,把我吵醒了,给他喂了奶后自己做了点儿。”

        男人闻到他身上漫出来的香味儿,知道刚孕育过孩子的坤泽基本都会母性泛滥,这是天道规定的自然法则,但看慕容冲这副颇贤妻良母的样子,不自觉开始笑,也放出自己的信香融着他,好叫人舒服一些。伸手去摸坤泽恢复的不错的腹部:“做这么多事,下面还疼吗?”

        婴孩在六岁前都可以闻到坤泽母亲的信香,慕容冲不清楚,但是下意识释放信香给儿子,甚至不自觉会抱着儿子低头去亲吻,被自己乾元的信香托着更是舒服的云里雾里,抱着孩子不松手,声音又哑又慵懒惬意:“嗯……还有些,但是下面闭合住了,行动没什么问题。”语罢又道:“炉子上还有热着的汤,你洗洗去喝吧。”

        苻坚被他哄得开心的不行,拿了布巾去洗漱,回来后又去撑在慕容冲身上,把脸凑过去。慕容冲愣了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便往他侧脸亲了一口。而后又被男人抱在怀里腻歪接吻——自打两人盟誓归来后的一个月都是这么过的,比两世在宫里都要更加亲密一些,慕容冲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爱和男人亲吻过——不是为了舒服挑逗情欲,只是单纯的想要接受男人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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