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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自从同苻坚这一世腻在一起后还头一回守身这么久,听闻宫医放了话当夜便花浴叫侍女给自己拿来苻坚赏赐下来的绡纱,挑来挑去选了最艳的赤色。披在身上更衬的他一身白肉冰肌玉骨,像是月光铺在皮囊上洒了一层雾华,伺候的宫人也赞绝:“《高唐赋》中的神仙娘子比之小夫人也弗如远甚!”
慕容冲听见这些个字眼浑身恶心得一个激灵,眉头又拧在一块儿,本想出口训斥,低头就看到自己鼓起的腹部,登时又哑口无言,柳眉横起生来闷气。
宫人在他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为他梳理着长发,又问:“小夫人选了纱袍,那里头的襦衣择哪个呢?奴好也为您拿去熏香。”
慕容冲淡声道:“不需要。”
宫人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哎……啊?”
慕容冲重复:“不需要。”
宫人噌的一下红了脸,唯唯诺诺为他顺了长发后退下了。
是以苻坚掀帘上榻时候见到的正是只着薄纱的慕容冲,雪白的肉色在赤红里若隐若现,腰间也只系着一根金绦,只要伸手一拉,他身上全部的衣衫都将散落开来。
男人便也真的这么做了。
慕容冲的长发铺在身后,静静地跪坐在榻中央,双手交合放在腿上,模样静贞非常。任男人的动作附上来,纱衣从中间敞开,他才微微侧了侧头。在男人的角度来看,这是羞涩的表现。慕容鲜卑的雪肤美名远扬,慕容冲的身体从脖颈到腹部都洁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因有孕五月,腹部已经显怀,鼓起了个圆弧。初秋本就余有燥热,苻坚这下真如火焚烧,急不可耐起来。
男人双手抚摸着面前美丽的躯体,一个用力将整个人抱了起来,横放在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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