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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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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一听,更是露出惊诧的表情,指着他道:“你你你你——你既已嫁为人妇又为何留宿主君府上与主君共寝啊?!这简直——世风日下!有辱斯文啊!”

        慕容冲被他啯到,自觉就不应当与两人掰扯,于是直接坐回椅子,抱手微笑:“对,我就是喜欢偷情,怎么样?出去。”

        两人哪儿听过这种话,指责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又涨红着脸大骂:“你这——你这不安分的坤泽!到底哪家的?谁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你——”

        慕容冲拿出腰间的金刀,往面前的桌上一掷,刀刃直直插在了木桌案面,他勾了绺自个儿的头发在指尖绕:“出去,要么舌头留下来。”

        两个弱质文人一看到刀,这倒是立马住嘴,能伸能屈,扭头径直走了。

        慕容冲收回刀刃,只觉得晦气。又想到方才二人所言——他隐姓埋名到平阳一个月不足,怎么就在平阳城人言里风生水起了?他上一世来平阳,百姓说他是皇帝的小媳妇儿,他这一世再来平阳,百姓又说他是太守的坤夫人。可人言最难控,也最扰人,想起前世因为此最痛苦的那段岁月,慕容冲便有些头疼。

        夜里清河未归,慕容冲一个人吃食,头一回有些食不下咽。只吃了几口羊肉便被腻到有股呕吐的冲动,于是只喝了粥,把军费算干净直接上榻入眠去。可没成想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下那处隐隐有些湿意,竟是不可自抑地情动了。

        慕容冲双腿夹着被子蹭了蹭,并不解痒。只得咬住一只手的指头,另一只伸手摸去腿心那口水穴。他用两指换成三指,却始终觉得不够,环顾周遭后终于瞅见了个搔仗。慕容冲将它捞过来便粗暴地往瘙痒那处插。

        硬是够硬了,可却不够粗壮……慕容冲回想着苻坚的那根东西,可足有他手腕一般的粗细,每每插进来时密不透风,与他紧紧水乳交融作一起。

        慕容冲闭着眼,将搔仗想做男人的物件,在自己那骚处来回进出,终于在捅到穴心时候情难自禁呻吟出声,泄了身子吹了水儿。

        门外有侍女听到动静问道:“小郎,出了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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