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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秦宫注定有些不太平。
苻丕下午下职,便收到家里侍女的消息,说是陪着贵嫔在街上买衣裳,到了人多的街口和贵嫔走散了,怎么都找不着,在那条街附近寻了一晌午也找不见,最怕是给混进城的人贩子给绑走了。
苻丕一听,连忙往新兴侯府跑去问小贵嫔是不是到这儿来了。慕容暐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找上门了,一看来的不是苻坚,便大胆起来,装作毫不知情,连忙也派出大半个府的下人去同长乐公的人一起寻人。
于是苻坚在夜里如愿等到了苻丕来告罪。
天王坐高处,面色显得有些阴沉:“说吧。凤皇人呢。”
苻丕没想到父王已经猜到是他把慕容冲带出皇宫了——也是,昨夜守夜的是他。苻丕挫败地给君父跪下:“本来是在长乐公府的,白日里他去买衣裳……人就不见了,臣去问新兴侯也没见,至今还未找到……”
苻坚站起来,拿起案上盛茶的瓷杯要往他身上砸:“你真是天大的胆子!敢把你父王的小夫人带出宫!”
苻丕连忙解释:“臣不敢!只是巡夜遇见贵嫔光着脚穿的单薄在宫里躲着人跑,便好奇追上去要把人送回椒房殿,但是贵嫔二话不说就哭,还说您打他,怎么都不肯回去,哭着求臣带他出宫两日,消了气就回宫……臣才……”他其实也不记得慕容冲哭没哭,但是既然苻坚问了,肯定说慕容冲哭了才更显得自己帮他更正常……
苻坚把杯子又摔回案上:“朕哪儿打他——”还真打了,昨夜给昏睡的慕容冲套睡袍时候,他屁股上的白肉还红着一只巴掌印儿。
“这件事不准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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