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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眼看到床头站了个人,吓了一跳。察觉到这人是个乾元,并没有轻举妄动。他在苻坚那儿吃过亏,知晓单就力量,他不可能压的过一个乾元。只是夜里一个乾元到他床边能做什么事?他想想都觉得恶心。
慕容冲想了想,慢慢坐起来抱着被子小声无辜问道:“你是谁……你在我床边干嘛呀……”
装得是一副柔弱害怕的模样。
猎户的防备心更低了,心想这果然是个大家里养出来不谙世事的坤泽,嘻嘻笑道:“你雨露期到了,哥哥帮帮你好不好?”
慕容冲随小可足浑氏出城时本来被安排了两个侍卫,他嫌拖累,怎么都不要人,只要了慕容暐一直替他收着的金刀。他的手在被子里慢慢摸寻着自己放在枕边的小金刀,一边小声继续问:“你怎么知道的?这要怎么帮呀?”
猎户听坤泽声音清清软软不拒绝更来劲儿了,心中暗喜雨露期的坤泽果然都是一个骚浪样,他靠过去伸头:“先让哥哥品品你的情腺。”见夜里美人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接着大喜,“再让哥哥通通你的小水洞——”
猎户低头往美人儿细白的脖颈去,却闻到另一股乾元霸道的信香,目眦欲裂:“他娘的!是个叫人草过的烂——”他的话没骂完,血液溅了一墙,整颗头颅被慕容冲自后颈处切断,从他的身体上滚落在地上,慕容冲拿他的外衫遮了下,鲜血没有溅到床上身上。
屋子里的动静有些大,但屋子外头的人只会觉得是激烈的情状撞倒了什么东西。慕容冲面无表情瞥了一眼床下的头颅,拿尸体上的布料擦了擦金刀,打了个哈欠。背对着那颗瞪着双目的头颅,翻身过去裹上被子继续入眠了。然后清晨鸡鸣便起身,趁所有人都不注意,跨马往平阳去。
苻坚逢双休沐,难得睡了个好觉,下午头才醒,往身侧一摸,睁了眼。
苻坚笑着怪问,“凤皇?哎?朕的小凤凰哪里去了?”
一到这时候慕容冲必然会从外头应一声跑进来抱他,把两只在外头玩的发冰的小手塞他怀里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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