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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在宰辅长子的卧房里躺了三日,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成了办公中的长子身上的小挂件。
“有苏伯伯怎么分这么多政务给你处理呀,哥哥看着好累。”
大皇子跨坐在宰辅长子的一条腿上,静静地看着他处理政务。
宰辅长子手中批改政务的玉笔不停,笑着开口:“不累,哥哥现在辛苦一点,乖宝以后就可以轻松点了。”
眼前的人青衣玉簪,上挑的狐狸眼里含着宠溺,看得大皇子心口一阵发热。
“以后我会努力的,不让你受累。”他低下头小声嘟囔,耳朵尖飞上了一点儿红。
日落影移,窗前的竹影由短变长,落日的余晖下,成双的倦鸟归巢。
宰辅长子停下手中的笔,转了下手腕,桌案上堆着批完的奏折,桌边放着三两盘快要吃完的零嘴儿,拆乱的七巧板、孔明锁,他的怀里还窝着一个昏昏欲睡的小狐狸。
小狐狸的头在空中一点一点,猛地一下将自己点醒了。
他一手环着哥哥腰,抓着腰侧的衣服,一手揉了揉眼睛,擦去眼角因打哈欠而溢出的眼泪。模糊之间,他看到橘黄的日光下,哥哥不再似君子,端庄温润,像是抓住了猎物就不会再放手的勾人的蛇魅,如丝般眷恋的目光缠绕着自己,思考着怎样将他拆吃入腹。
手上的动作顿了,宰辅长子身上的木质冷香由体温蒸腾,散在空中,飘入鼻腔,大皇子心脏又开始咚咚作乱,快要飞出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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