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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现在知道叫我停了,那我让你别乱摸的时候,你听话了吗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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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宁还在求饶,齐司礼修长漂亮的手却已经罩住了那根起了反应的性器。有微凉的腺液已经落进手心,齐司礼低笑一声,又忍不住提醒:“你还记不记得这是惩罚?”

        “现在知道叫我停了,那我让你别乱摸的时候,你听话了吗?”

        阴茎被罩着揉弄,玲口哺出的腺液都被男人状似体贴地用指腹抹了,但周宁却只被刺激地腰都在发抖。他身子逐渐变得潮热了,前胸软肉和阴茎都落进男人手里去,耳畔肩头还时不时要落下男人灼热的吐息,连翻的刺激叫他保持清醒都很是困难。

        只很短的时间,周宁便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又涨大了些。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都被男人拢着细细揉弄,快感刺激地他不停呻吟,可距离高潮的差距又让他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

        最为重要的,便是他不同于寻常人的身子,阴茎被玩弄出感觉之后,腿心隐秘怪异的穴眼便也不甚满足地开始哺出淫汁。

        身体的变化让周宁慌张至极,当然了,身后一直表现得很是游刃有余的男人也叫他更是心里没底。

        他只能尽量忽略心中的不安想着先解放一次——齐司礼帮他手淫,确实是给了他莫大的刺激。

        可阴茎被握着玩弄揉捏,快感逐渐在下腹汇聚,周宁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齐司礼手中开始悸动地发抖的时候,齐司礼却毫无预兆地松了手。

        茎身上的压迫彻底消失了,但周宁却并没有觉得好受多少。相反,本就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现在齐司礼松开了他,他只觉得自己以极其快的速度从云端狠狠坠了下来。

        快感逐渐消弭的过程足够腐蚀人心,周宁原本甜腻的呻吟很快沾了难以掩饰的哭意。他慌张地叫齐司礼的名字,哀求齐司礼再帮他摸摸。因为他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比平时要悸动,这种时候突然被冷落,他慌张又痛苦,恨不得求齐司礼直接攥着自己的性器狠狠揉弄两把。

        “你帮帮我、快点!呜呜呜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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