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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之啊——”
“是小耳朵没在听,还是小嘴巴不肯说呢?”
顾棠没想过,喻渡的声音还能让他「抗拒」。
原本挨了一顿痛打,他都要做好心理准备了,说不定……一觉醒来就华灯初上了呢。喻渡却等不及似得松了手,嘴上说的是“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一溜烟跑个没影儿,十八子自然被已经去上课的人带走了。
顾棠不上不下,隐隐作痛的红热肉团还一直彰显存在感。整个下午都闷闷的,直到天光初暗,他才等来喻渡的一句「吃完再回家」。顾棠一个人吃完了,又一个人泡在浴缸里。喻渡开门进来了,喻渡扣了扣洗手间的门。里面的顾棠「奥」了一声,对着外面淅淅索索洗漱冲澡的声音充耳不闻,硬是等到八点才爬上床。
挤在喻渡怀里玩了半天他睡衣的珍珠扣,顾棠没话找话:“我手串呢?”架着眼镜的喻渡抬起眼皮瞅瞅他的发顶,手里多半是装模作样的书拍到柜子上,按着他往床里滚了一圈。
“不要记账了?”
喻渡手里吊着根绳儿——是那串被拆掉的十八子,粗纤维的弹力绳连着红绿碧玺,顾棠盯着眼前一跳一跳的珠子,忍住了没说话。
“我们之之啊——”
“是小耳朵没在听,还是小嘴巴不肯说呢?”
顾棠嗯啊了一会儿,脚指头磨着床单,半天没有回应。喻渡已经摸了上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宝贝,到底要不要了?”什么虎狼之词!顾棠唔了一声,怕他还要开口,赶紧打断到:“……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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