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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棠十分隐晦地飞快转着手里的珠串,结果喻渡突然挤到了他耳垂边轻咬,他的声音又低又含糊:“一进门就被按在玄关,不知道还以为遭贼了……”顾棠正被他的言辞和舔弄磨得焦躁不安,珠串骤然被夺,“是喻老师。”
他的手指僵在原地,喻渡贴的太近了,声音已经飘了过来:“「晚归,还超过二十分钟,惩罚加倍。」”顾棠张了张嘴,眼神放空,最终措辞到:“我…我明天还要上班……”
冰凉的珠串顺着交叠的双手套进来:“那就记账:十八,再加倍。”顾棠糊里糊涂磨着手腕上红红绿绿的菩提十八子,刚算出来三十六,喻渡勾住了他的裤带:“先打完顶嘴的错。”
“我没有!”
喻渡不接话,又回到那个故事:“之之……不许没规矩。”顾棠有些委屈,不像往常一样配合喻渡的动作。谁知道喻渡抓着他的手格外用力,腰部按倒在玻璃茶几上,温热的掌心贴在身后,拎起单薄的布料捏了捏:“之之?”
顾棠仍不理他。
抽屉打开的声音,他的双腿被尼龙扣带和茶几柱子绑在一起:“今天打肿屁股,下回就没这么容易了。”惩戒落下来之前,顾棠都没觉得会怎么样,他又不是没被喻渡按着打过。
顾棠本来也不怕疼,何况情人的风格向来温情脉脉。别说几十记罚,哪怕挨了上百下,往往是羞耻大过纯粹的痛楚。只是为了不伤喻渡的心,他平日里的动作间才带一些「虚弱」,撒娇调情般闹情人一两句。
从来没有像这次。
屋子里「噼啪」的声音像这个江南小城的夏夜惊雷,暴雨急切地下落。生怕过了这一刻,便赶不上日出。顾棠紧紧巴在茶几上,冰凉的珠串贴在冰凉的桌面。
巴掌才打完一轮,他又换了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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