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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清是失禁,像是熟悉的暖流的具现,一阵迸S之后,她的头脑空白,身心被莫大的满足感占领,解萦难能感到了疲惫,此时此刻她更想让大哥搂住她,在他的Ai抚中兀自沉睡,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唱一场令观众苦痛的独角戏。
可惜骑虎难下,她还要满怀希望与愉悦,进行着如下的工序。
解萦通过手里的红绳牵引,强迫君不封抬起头,强迫他配合自己扭动腰肢,强行吞没这个可怕尺寸的物什,后x血流如注,解萦依旧为他痛苦着,以他痛为己痛,她从这种痛苦中咀嚼美好。
他一定很疼吧,也一定很羞愧吧,也一定很痛苦吧。
这些都是她给予的,只有她才能给予的美妙。
她从背后拧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因呼x1滞涩而脸颊通红,又嘲讽他是个天生的贱货,被人nVe待才能兴奋,明明痛苦,明明疼痛,适才萎靡不振的命根子竟然逐渐挺立,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想,她甚至b对她之前一切露水情人都要坏的方式在对待大哥,没有人b她对大哥一般让她做得更为过火。
最后,他在濒临Si亡的窒息折磨下,再次颤抖着迎来了自己的0。
解萦收走了她的一切道具,给他的x口涂抹了药膏,解开了捆绑他手腕的麻绳,又将丢在地上的铁锁一一锁回他的身T,在他床头留了一件崭新的布衣。
“明天我们继续,记得还要清理身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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