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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心安挠了挠头，有些不屑的看着汪一说道：“这什么粉丝粉皮之类的，不都是在网上的吗？

        网上的东西，不都是虚拟的吗？

        这些粉丝有什么用？”

        “老板，你这种脑子，也太古板了吧？”杜云烟摇摇头对他说道：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有这样的想法？

        我告诉你现在粉丝有多大的力量。

        像一姐这样的大v，随随便便借个广告，一年就是数百万上千万的收入！

        而且她随便一句话，都能带动整个网络的流行趋势。

        这样的影响，你说是虚拟的？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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