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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的事，只要做过，必落下痕迹。

        如果你做过，我希望你能自首，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依他的经验判断，杨焕芳肯定是有问题的。

        只差证据。

        如果杨焕芳自首了，就不用他们去调查，可以节省人力物力。

        杨焕芳脸色青白的咬牙：“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过，请警察同志还我清白。”

        “好，我们即刻开展调查，会尽快反馈你们消息。”领队的警察点了点头，带着手下离开了。

        纪元宇冷冷看了杨焕芳一眼，揽住姚可兰的肩膀：“我们走。”

        “姐！”杨焕芳脸色难看的看着姚可兰的母亲说，“他们这么胡闹，你不管管他们吗？”

        姚可兰的母亲迟疑了片刻说：“这不是已经报警了吗？

        如果警察说你是无辜的，我会让可兰给你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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