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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暮把药盒打开,唐夜溪很快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
即便她的鼻子有一半埋在毯子里,极具穿透力的药香还是钻入她的鼻孔。
她忍不住夸道:“好闻。”
“阿寒是完美主义者,”顾时暮说:“而且,你是他嫂子,他当然得把药膏做的香香的,不然他怎么有脸见你?”
唐夜溪:“……”
这逻辑……不对吧?
她觉得,顾家这位太子爷是话题终结者,他总是有本事说句话就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句话。
顾时暮在指尖上蘸了药,小心翼翼的涂在她后背的伤疤上。
她后背上的伤疤,深深浅浅足足好几十道。
他心里情不自禁感慨,这姑娘运气真是不错,被打成这样,居然也好命的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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