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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很爽?”
“爽飞了。”
“下面不痒了?”
“不痒!”
“那可以工作了吧?”
昽低下头,看到自己帐篷涨得快爆炸。可话赶到这,再没有退路,他只能爽朗一笑:“可以!”
偃玉果断递上伯弈刚送来的文件:“关于和A国的贸易政策,你看没问题就签字吧。”
原以为昽心痒难耐,肯定着急签字,不料他竟看得十分认真,甚至会交叉比较关联章节的内容。偃玉在旁不做声,心中升起一丝疑虑:此方案看似中规中矩,其实对单人氏一派有诸多好处。难道昽看出来了?
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钟声,昽终于翻过最后一页。他神情严肃地合上文件,缓缓开口道:“偃玉,有件事,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句实话。”
“是,陛下。”
“你和列追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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