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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手…他不怕烫吗?”
鹿柔声解释道,有的人极度悲伤时会下意识自残,想用身体的痛,来分散心里的痛。反正太阴的手总能恢复,如果这是唯一能让他宣泄情绪的办法,他们没有理由阻止。
时纯似懂非懂点点头:他没想到恋爱能这么彻底地掌控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而自己竟从不知道,那种强烈的感情是什么滋味。
突然,太阴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我歇会。怎么这么烫?”
“额…因为灯开着?”
“什么?把灯关掉就不烫了?”太阴很震惊。
“你不是故意的吗?”时纯更震惊。
“怎么会,我又不傻。”
时纯心想,一度怀疑太阴不谈恋爱的时候智商正常,自己才是真的傻。
太阴没再说话,两人又回到沉默的拆海报作业中。时纯偷偷打量他,总觉得他“正常”得可怕。心理学有个着名的“悲伤五阶段”:否认、愤怒、协商、绝望、接受。可太阴的五阶段好像还没开始。
不一会儿,太阴递来一件衣服:“这件外套是我上次向他借的。能不能麻烦你捎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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