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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呼,她该干嘛就干嘛。挺着肚子跑东跑西。自我感觉很好。
定下春闱的试题。她算算日子。心头有些焦虑。
产期在二月末或三月初。三月二十日的殿试,怎么看都是她坐月子的日子。这可怎么办?
殿试殿试,皇帝不参加还叫什么殿试?
思来想去,她找了何长英过来询问。何长英听后,迟疑片刻:“只半日时间的话,倒是不妨事。”他道,“臣可以替陛下施针。只是,陛下之后还是应多多修养。女子生产毕竟太过伤身。月子里极易留下病痛。”
也只能这样了。叶明净道:“朕的产期快到了。你不要外出,和秀儿一起,随时在太医院听命。”
何长英露出一分难色,开口道:“陛下,臣有一位病人。三月间参加科考。这几日臣还需替他调理身体。请允许臣偶尔外出。”
病人?叶明净挑眉:“病人还来参加科考?何院使在开玩笑吗?”
何长英心下忐忑,忙解释:“这位举子只是先天体弱。并不影响其才学。臣只是帮着调养,让其安然渡过九天八夜。”
叶明净笑了:“何院使。你当朕是傻子吗?什么样的调养能在短短的一个月间就如此快的见效?若是能如此,你早干什么去了?非得赶在这个时候?”
何长英背上冒出冷汗,只得交代:“臣多年前替此人切过脉。要想安然渡过这耗费心神的科考数日。唯有一法。就是金针刺穴。此位考生年后刚刚到京。他每隔五日便会来臣府上,学习金针刺穴。只求粗浅技艺,能平安考完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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