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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微微低头,笑了一声:“我说你呆,你不生气?”
她笑着摆摆手:“跟年轻人计较什么呀,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小器的人吗?”
他愣了一下,随后很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头发上都落满了彩片,真的不帮我掸一下吗?”
诸星榕才注意到她给自己家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到处都是亮晶晶五彩斑斓的小圆片!
……跟设置多米诺骨联动装置一样一样的,玩的时候有多高兴,收拾屋子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她伸出手去替安室透掸掉头发上的彩片,叹气:“你也不能老是装可怜啊波本。”
手触到他柔软的金发时,他明显颤了一下,随即恢复笑意:“下次我装可怜你大可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暴.尸.街头就好。”
不知道是巧还是不巧,每次他受伤或者精神极度脆弱的时刻,都能被她捡到——倒也不是他刻意装可怜。
安室透微微垂下眼眸。
自从那天把话摊明白后,他一直有意识地去推翻心里所有关于诸星榕的一切第一印象、各种揣测,再根据她的言行去分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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