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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深陷泥淖一样。
沉默了一会儿,琴酒才放开她的手,说了一声“烫到了,蠢货”,继续去敲他的键盘了。
她这才意识到吹风机已经对着同一块头发吹了很久了,估摸着都能闻到焦味儿了:“抱歉抱歉……”
或许是直觉使然,她总觉得这栋房子令人胸闷气短,吹完头发就像身后有老虎在追一样快步离开了。
她回到家,自言自语:“迟早有一天给他剪个瓜皮头齐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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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荒的,这天晚上诸星榕失眠了。她没有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习惯,很干脆地起床穿衣服,带上防身工具出门遛弯去了。
……听说老年人需要的睡眠时间会越来越少。
夜很静,连路灯都有点摇晃,投出的长长影子被树影切碎。
在走到一个巷口时,她忽然听到一声被消音的.枪.声。对.枪.支的熟悉让她的耳朵也能很灵敏地分辨出,那是撞针撞击弹.壳底火、子.弹.出.膛的膨胀、以及子.弹.穿过衣物陷入血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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