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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夜里喝了冷风还是被鱼儿吓得,贾月当天晚上一躺下就觉得不舒服,待到天亮时分竟是发起了高烧。
这些年她虽然吃喝不精,但生病之类的倒从未有过,以至于贾诩得了老妈妈的信忙托假回来看望。瞧着榻上有气无力的女儿,贾诩难得烦躁的啧了一声道:“那些人竟如此忘恩负义,果然都是盗匪无信之徒。”
瞅着老爹气的只搓牙花子,贾月想解释两句,奈何口干舌燥发不出声来。坐在榻边的老妈妈也是语带责怪:“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既然不舒服,昨个怎么不喊我起来呢。”
我这不是怕传染给你们么?这年头又没有特效药,伤风感冒都能要人命。贾月边抬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边伸手指了指水碗:“水……”
老妈妈听见忙端了水杯,递到挣扎着坐起来的贾月面前:“如今贾舍人来了,总该能叫医工来了吧?”
听着贾月没让喊医工,贾诩差点气笑了:“怎么着?都烧的通红了,还准备瞎闹呢?”
贾月就着凉白开的些微滋润道:“父亲,你去抓些麻黄、桂枝、杏仁、甘草来煎就好,再烦请妈妈帮我烧些麻黄水来擦擦身子,只要能出来汗就好了。”
老妈妈扶着贾月重新躺下,伸手摸了摸她干燥又烫手的额头看向贾诩道:“贾舍人,我看还是找医工吧。这种性命忧关的事,不能由着小孩子胡闹。”
贾诩略想了想,叹了口气道:“那些人只怕还不如她,且按她的意思治治看。”
等贾月因为声响,再次清醒的时候,只见一个仆妇正用勺子往三脚架上的冷药器中送水。热热乎乎伴着药气袅娜,帮她擦身子的老妈妈竟让她想起来了澡堂的搓澡大妈,下意识脱口道:“挫个四面的。”
不过因为声若,老妈妈听得不仔细就反问道:“可是挫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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