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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前往雒阳时,贾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有精神不时透过辎车的帘、戻向外张望。这次随着皇甫家等人的特快之旅,她就只剩下犹如上辈子高考时的紧张感了。
就算皇甫夫人长得严肃又说话不如盖夫人好听,但她俩一个含泪别了老父亲,一个带怨送走了生死未卜的老公,除了相依为命还能咋样?尤其是快到目的地时,忽然有人送消息来说前任陛下、现任弘农王暴病而亡。
要说这种事外面那些舞刀弄枪的男人们都没辙,她俩弱女子还能跳起来高喊要尸检不成?可谁让两家一直都是拿的忠臣牌呢?
瞧着坐在正位的夫人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贾月隐约觉得自己背上怕是要多口黑锅,但还是不死心的垂死挣扎道:“夫人,我们明个穿什么?”
皇甫夫人微抬眼皮,瞥了贾月一眼答道:“除了衣裳你还想穿什么。”
我倒是想穿防护服啊,问题你有么?贾月一想起不久后要捏老太太的脚,语气更沉重几分:“夫人,月儿没见过世面,不知道改选什么样和颜色的衣服。”
皇甫夫人的嘴角抖了抖,彻底张开了眼睛嫌弃道:“瞧病人穿的太素静不好,尤其是没得让严氏碎嘴。”
贾月没想到她会主动背锅,下意识追问道:“严氏又是谁?”
皇甫夫人不由皱起眉头,不太高兴的看向贾月道:“当然是相国吕将军的夫人了。贾小姐,已经到了这幅田地,你可别装疯卖傻的不敢去了。”
吕布的夫人不是还在王司徒家拜月么?怎么忽然跳出来个老婆?难道所谓真爱其实是劈腿?感觉有种裂开感的贾月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我只听说吕将军很能打,没听说他已经成婚了。”
听了贾月的保证,皇甫夫人才冷哼了一声嫌弃道:“哼,等你瞧见了就知道了,那可是个有本事的。”
瞧着她一说起严氏就有种年妃的贱人就是矫情感,贾月略想了想试探道:“要说吕将军以前跟着执金吾时不过是个主薄,如今认了相国为义父,不但得了赤兔好马还直接官拜骑都尉……他的夫人也算是个享福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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