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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必如此,您干脆把座位搬过去得了。
随后,绿枝充当了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在宋子晚和韩暮之前来回传话,忙得脚不沾地。
苏文茜眼尖,最喜搜集这类八卦。她碰了碰薛潮的胳膊,小声道,“相爷您瞧,皇上和摄政王的关系果然不好,宴会上都笑里藏刀,可怜那个传话的小丫鬟了,生无可恋。”
薛潮早就注意到了,此刻听完苏文茜的话,蹙着眉头,“你真觉得两人是笑里藏刀?”
“这还能有假?我眼光好着呢,不会看错的。”
薛潮点点头没再说话,看向起身准备演奏的薛薇惜,脸上笑意浮现,“好好弹,不必紧张。”
薛薇惜福了福身子,莲步轻移,坐在早就准备好的琴前,素手轻轻一撩拨,动听的旋律顷刻流出。
她这次选曲花了心思,不拘泥于闺房,而着眼塞外大漠,是一首不折不扣的行军曲。
甫一开始,先声夺人,顿时就起了气势,让大殿吃喝的人不自觉紧绷起来。
宋子晚端坐首位,第一次认真打量殿中央弹琴的女子,美娇却带着一身反骨,在中秋夜宴选择与旁人大相径庭的曲子,有点意思。
曲中气势有了,但到底没见过塞外风光,没到过大漠沙场,重于技巧,却总有些失了精魂,以至于宋子晚听了一半便有些兴致缺缺,更遑论征战十年的韩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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