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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他这副样子,卓容好像没那么疼了。
裴澄忙挪到一旁用凉水冲洗,太要命了,“你可真能忍。”如果是他早就从浴桶里跑出来了。
“我爹娘都是赌徒,我整日在花楼里干活,如今的一切多我来说很珍贵。”
所以即便疼,只要想起过往,他能扛住,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或许他这辈子只能碌碌无为。
家里的日子本来不错,直到爹进了赌馆,娘去找爹也跟着染上了赌瘾。
他在十岁的时候便离开了学堂。
裴澄凑近了一些,“那个……花楼里是什么样的?”
“你没去过?”
“没有啊。我要是敢去,我大哥会打断我的腿。”裴澄压低了声音,主要是怕洛小翡告状。
“一群可怜人,身不由己而已。”他自小读圣贤书,对烟花之地向来嗤之以鼻,直到他亲身经历一切。
那里的姐姐,大多是被家里人卖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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