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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靖琪气得差点不想跟宴和安当兄弟:呜呜呜……自己认的兄弟,即使哭着也要宠着。
幸好宴和安不知道余靖琪是怎么想的,否则怕是得无语死:到底是谁“宠”谁了?就你这闹腾的性子,江景同没有套你的麻袋,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以前不熟的时候,江景同懒得套余靖琪的麻袋,现在熟了之后,江景同更是懒得套。
要是换了别人,江景同早套了。
一副讨打的相,不套谁亏。
既然吃了喜饼,自然要贡献一份力量了,于是二人都被宴和安留了下来,帮忙参谋叶瑜然的那份“计划”书。
相较于万事不理,什么都不懂的余靖琪,江景同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明显懂得更多一些。
他望着叶瑜然的“计划书”,眼冒金光,惊讶地说道:“宴和安,这是你想的?看不出来呀,你居然还是做生意的料,连这种馊主意都想的出来。”
宴和安哭笑不得:“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去去去,江景同,你会不会说话呀?什么叫馊主意?这明明是好主意,我宴兄想出来的主意,能差了?”余靖琪不服气,差点一把将计划书从江景同的手里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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