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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他停了下来,又是只看着二徒弟不说话。
马文池深知叶游医此话是话中有话,却在半道止住,心知这是他师父想套他,又想让他自己主动入套的话术。
他内心有些无可奈何,面上又抑制不住地弯了弯眼,嘴角上扬地如师父之愿主动地问:“徒儿不才,在这京城,却也能替师父分担一二。”
“好!”叶游医达到目的,中气十足地大声说好,笑逐颜开地指指安有鱼,又指指殷掠空,“一个是你师姐,一个是你师妹,她们俱是姑娘家,再虎也有踏不着地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可得及时搭把手,万不能让她们被外人欺辱了去!”
马文池闻言心下松了松:“徒儿遵命。”
一个是他的心上人,一个是厂卫两大最高首领跟前的红人,不管哪一个,真出了事儿,他都得捞,绝无坐视之理。
师父特意提出来……
是觉得他是利益至上的人,关健时刻,会以利益区分重要与次重要,继而罔顾师门情谊,弃师姐师妹的安危于不顾。
马文池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失望大概有,庆幸大概也有,更多的是高兴。
高兴师父如此信任他,庆幸师父这般了解他,也失望师父其实并未完全信任了解他。
“师父,您甚少到一处地方留上那么久的时间,这回在京城还有了落脚处,是不是有大事儿要做?”安有鱼觉得师父能住进这家杂货铺,肯定是做了长期的准备,倘若不是,那必然会跟以往一样,去客栈住上十天半个月便得转移地方了。
叶游医微微颔首,思考了一会儿,道:“这件事情本来不想过早地告知你们,想等到年后,但……唯恐事情有变,为师只好提前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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