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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冲动过后,她冷静下来,便否了。
殷掠空想了想,觉得杨芸钗说得有道理,点点头不再提。
安有鱼的变化,似乎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只是太过于突如其来,令二人直至分岔口分开各回各家,也没能缓过劲儿来。
实则在十年间,包括二人在内,谁都多多少少有了改变,不管是身心的长成,亦或待人处世,她们和安有鱼一样,已在悄然逝去的岁月中,或被磨平,或被拔尖,往好或不好的方向行进着。
只是平日里无人提及,无人那样明显地被拉出来做比对,便无人察觉到,尔今如同春日里的寒风呼啦啦刮起来,瞬间一目了然,触目惊心。
然静下心来细思,也没什么,不过是顺其自然的发展,不过是环境所就的变迁,谁也不是圣人,谁都不可能任由时光搓磨而不变分毫,这并不奇怪,亦不突然。
只是安有鱼的仁善形象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太过根深蒂固,才让她们太过自以为是,方导致她们的后知后觉。
星探紧跟着二人,意在保护她们,非是监视监听,八部众亦然,故而二人与安有鱼在张舍内到底说了些什么,倒是没听到,只与先时远远观到杨芸钗殷掠空所设的局被半途闻风而至的安有鱼阻拦一般,只在稍远处守着护着,并看到三人在张舍聚谈的场面。
司河得到消息,立刻上禀了夜十一。
夜十一听到也无甚反应,只沉思一会儿,便让司河退下,并无吩咐。
难姑端着茶进来,与退下的司河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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