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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与长姐虽自小富贵,拥有着普通人羡慕不来的荣华,可长姐出生便看不见这个色彩缤纷的天地,五岁那年死里逃生又重伤不得不独身一人远在雀谷静养,她虽也自出生起,便受了一些因庶出身份而受到的委屈,可她至少能看到花儿的红草儿的绿,她也还有祖母祖父无时无刻的关怀疼爱。
如此一较,长姐比她可怜多了。
而普通人,父母健在,兄弟姐妹间吵吵闹闹着长大,享受着团团圆圆的欢声笑语,能看到金乌的灿烂,能看到星月的璀璨,她与长姐皆不曾拥有过。
羡慕,该是普通人羡慕她与长姐的富贵荣华,她与长姐则羡慕普通人的团团圆圆。
往前祖父总同她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人生总不可能尽全心意,圆满那也只是智者的知足常乐。
当时她听得迷迷糊糊的,没完全明白。
祖父也不再细说,只慈爱地摸着她的小脑袋,同她说,往后她会明白的。
果然,在长姐回来的往后,她渐渐地明白了。
兴致高昂地赶路,满心期待地进京,紧赶慢赶终于站在隶属她琅琊王氏的京城宅邸时,回忆瞬如潮水般一幕又一幕地袭来,来势凶猛地将王肆从头到脚地包裹。
一时之间,令她呆立在竞园前,望着眼前的大门一步也迈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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