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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的对象,正是往前他绞尽脑汁也要对付的夜十一。
此话他没说出来,说出来莫说殷掠空不信,连他自已至此时此刻,都不怎么相信他有朝一日,居然会对夜十一生出除敌对之外的情感来。
“得知什么?”殷掠空追问。
谢元阳无意多言:“我姓谢,我也不是莫息,做不到光明正大地去帮夜大小姐,故只能告知毛小旗明日之事。”
谢元阳在厢房里所说的话,明显已怀疑或已知夜十一早不在万树山庄,再结合夜谢两家自来的恩怨,殷掠空不得不疑:“你尚未回答我,你为何要帮十一?”
“我母亲一直病着,毛小旗有听说过吧?”谢元阳未答,反问了一个看起来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殷掠空自是听说过一直在英南候府静养,甚少出府的病弱谢世子妃:“有。”
“其实……”谢元阳顿了顿,“我并非我母亲所生,我亲娘并非尔今的英南候府世子妃,我亲娘自我一落地,便被毒杀而亡。”
会心疼,因着感同身受的同病相怜。
此,便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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